第345章 冲动的惩罚(1/1)
李松的话,让毕然终于冷静了下来,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,一副你可以开始表演的模样。
我心中一阵气苦。
我特么这么折腾又是为了谁?
毕然这副做派,分明就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
可是,谁叫我的心里,对毕然存在着某种不能明说的幻想呢。
我想了想,先定了一个调子。
“如果你想下半辈子安稳,手上就不能沾血,你指使的也不行,哪怕你指使的人是你最信任的李松。”
这方面,我深有感触。
连人都敢杀,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。
哪怕我手上沾血的是两个让人恨极的诈骗犯。
我现在的想法都有些变了,那股子咱敢杀人的狠戾气,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。
幸好,我还能用我情有可原来解释我手上沾的血。
对于我的话,李松居然非常认可,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。
李松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能说出这种话来的,是真朋友。”
“用不着,这是我家的事,我自己解决。”
我看着毕然一脸倔犟的样子,恨不能冲上去在她秀丽的脸上狠狠地抽一巴掌。
但是我倒底还是没舍得,却还是冲上前一步,一把揪着她的衣领,鼻子都快贴到一起了。
李松的身子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动弹。
我晃着毕然的衣领,恶狠狠地道:“你自己解决?你凭什么自己解决?你怎么自己解决?
就靠你和李松两个人?
我告诉你,说不定哪天,你就被绑到周公子床上去了,而李松,也说不定死在哪个旮旯里了。
人家没有动你,是因为人家还需要所谓的面子那张遮羞布。
等到他们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时候,你以为你们两个人,能掀起多大的水花来。”
我恶狠狠地说完,狠狠地推了毕然一把,把她扔在了沙发上。
这时,李松挡在毕然的面前,指着我的鼻子道:“刚才我懒得理你,现在我倒要问问你,你又能掀起多大的水花来。”
我只是冷冷地盯着李松,“能荡起来比你想的还要大的水花。”
具体的,我没说。
因为我干的事,都是不能说的。
古爷、年爷的倒台,我都有参与,更何况我手上还有人命。
这种事,提都不能提。
真要是把这些事掀出去,江湖千门,我必占一席之地,甚至混个鬼手啊、鬼千啊之类的名号都不成问题。
但是,关于这种问题,狼叔早就警告过我了。
一名合格的老千,必须名声不显,最好谁都不认识你才好。
人在江湖,只听说哪个大哥能打哪杀,听说哪个大佬人脉丰厚。
可是什么时候听说哪个老千千术出神入化?真要是名扬四海,人人都知道你是老千。
见面就先警惕八分了,还赌个屁啊。
哪怕没有证据,找个由头把你砍了,别人也只会说,啊,那个老千啊,活该。
至于九指啊之类具有明显标识的,肯定第一个死。
比如我之前遇到的雷山,号称掌下游魂,你就说牛不牛批吧。
可是怎么样,还不是被我剁了双手,然后就此消沉于江湖,过后连提都没人提。
我只是十分强硬而又不讲理地表态,然后看着毕然恶狠狠地道:“不管你要做什么,都提前跟我打个招呼。
大家一起研究一下,可以实行了再动弹,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。”
我说着狠瞪了一眼李松,“特别是你,我知道你厉害,能打能杀,可是你全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?
真想保护毕然,就按我说的做。”
李松没吭声,自是默认了。
但是毕然却突然暴发了,跳起来对我又打又咬又抓,“用你管,用你管,我活得好好的,你跑到我面前来显什么啊,真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?
老娘不就是睡了你一次吗?纠缠什么啊!”
我左支右挡,又不敢用力,怕伤到了毕然。
李松在旁边那叫一个尴尬啊,手脚都没地方放了。
直到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李松才恍然大悟,赶紧出门,然后又把门关上了。
李松一走,我顿时雄起。
我一把将毕然按在沙发上。
毕然拼命地挣扎着,她越是挣扎,就让我越是火大,甚至,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戾气。
这股戾气带着极其浓重的破坏欲,恨不能把毕然咬碎了吞下去。
毕然在挣扎中,狠狠地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,血都流出来了。
然后,我这股勉强压制的戾气终于失控了。
我像一只捕猎的野兽一样,疯狂地撕咬着毕然。
毕然在发出几声惨叫之后,狠狠地与我纠缠在一起。
我们像两只发了疯在拼命地野兽一样,把彼此咬得遍体鳞伤,多处见血。
最终,我们两个紧紧地贴在一起躺在沙发上。
毕然摸着我身上深深的伤痕,想道歉又开不了这个口。
不过做男人,我不在意这点小事。
道歉,还有其它方式嘛。
毕然心怀歉意,就连几次干呕都没有停下来。
最终,毕然穿好衣服走了,什么话都没说。
不过,我知道,她算是默认了,让我帮她。
毕然前脚一走,后脚宋小虎就回来了,还带着两个还有些青涩之意的女孩子。
听宋小虎介绍,是一个职业技校去年才入学的学生。
两个青涩的女孩好奇中又带着几分大胆,玩游戏也十分大胆。
但是,我却有些力不从心。
直到晚上九点多,她们才匆匆地赶回学校。
唉,只能说,网络、网友这种东西,坑起人来,从来都不看年纪。
“宋小虎,你特么畜牲啊!”我忍不住感叹道。“那你也是畜牲!”
“好好好,我是畜牲行了吧,对了,咱家水皇什么时候回来?这都半夜了,你不担心啊!”
“担心啊,但是水银有自己的事要做,现在给她打电话,说不定会害了她。”我也是一脸无奈。
一直等到后半夜一点多,门一响,水银回来了,手上还拎着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大兜子。